开了那间令人作呕的柴房,熟悉的布置,是自己从前的房间。 夜宸正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,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,冷冷看着她,怒道:“你肚子里的,是谁的种?” “什么?” 她不解,夜宸却没有再重复的意思。 好半晌,她才反应过来:“我……怀孕了?” “谁的种?离王一直在北境,你早些年又伤了身子,怎么会怀孕的?!”夜宸怒不可遏,“再不说,我连你和这野种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