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本来也没有为难,只不过,你失忆之后,好像没以前那么……”夜九歌忽然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,尴尬的笑了笑。 祁成宥没有在意:“我听你们说过以前的我,对你们温和,大约是醒来之后一直是你们精心照料,算是救我一命的恩人。若是对其他人,我必然不会如此。” “你以前每句话都极具目的性,很少有过不经思考的时候,深邃悠远,神秘莫测。”夜九歌想了想,故意道,“可却让人很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