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萧顾北温和地笑了一下,看着夜九歌,目光柔和,“我们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,自然明白你的意思。对太后,我如今已经没有存有什么怨言了,只是始终放不下母亲当年所受的冤屈罢了。我们在做的事是很危险的,只要有可能,当然要利用手边一切能利用的东西。我会出神,是再度被九歌你的大局观震撼了,并非你想的那样。” “是啊,能想到这样间接牵制离王的方法,我也震惊了。”尉迟暮铮看看夜九歌,又转向萧顾北,“不过更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