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这唯一的筹码,他就真的再无回天之力了。 拿准了他的这点心思,夜九歌忽然轻笑一声,问道:“离王这话当真可笑,你有如今的下场,哪一步不是你自己走出来的?又何来我们逼你一说?” 尉迟暮凉手中的匕首又收紧了半分,夜九歌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,但她知道这不过是吓唬她罢了。 “再敢废话,当心性命不保。”尉迟暮凉的声音近在耳畔,阴恻恻的犹如幽灵一般。 既已算准了他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