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缓缓道:“使父皇归天的那碗汤药,是太子亲手端过去的,自然与他有关。” “是你设计陷害的?”尉迟暮尘继续追问,语声淡淡,仿佛一点也没有被尉迟暮凉话中的讥讽味道所影响。 “话不必说得如此难听,父皇久病缠绵,痛苦不堪,我不忍见父皇如此,就送他一程罢了。” “那母后的疯癫是怎么回事?” “大约是被父皇和太子的事刺激到了。”说到此处,尉迟暮凉又诡异地笑了,“皇兄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