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为对方牺牲的地步，且还是在无法确定她生死的状态下，一旦她真死了，而云柘凡又不知道的话，那岂不是要生生地耗掉云柘凡最后逃离的机会。

所以纵使云柘凡真的离开了，她也是不会有半点的遗憾和失落的，因为她深知，云柘凡并没有义务和责任，一定要等待她回来。

是个聪明人的，就该知道会做出怎样的选择。

这般想着，陌凤夜不经意地环顾四周，却是在某个方向上顿了一下，眼眸当中划过一抹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