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浓的好似一团化不开的墨。 孤清的月下,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下了陡立巍峨的辟日山,整个人如同一只轻盈的燕隼,掠过漆黑的山林。 直到他自觉距离辟日山已经有一段距离了,黑衣男子这才在一块青石岩旁停了下来,一把拉下脸上蒙面的黑布,下意识摸着胸口的册子还在,这才轻吁了口气。 可能是赶了太久的路有些渴了,男子立刻跳下岩石,警惕地打量下四周,这才蹲在涧泉旁,掬了一捧水,干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