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晨光微熹,鱼肚白的天边仍挂着一点残月。 可能是因为昨夜临睡前想东想西,后半夜因为心慌意乱睡不着又跟亓殷“黏糊”了好长一段时间,待黎明时□□侧男人起身之时,只口中咕哝了两声,连眼角都没睁开的虞娇就裹紧了被子,滚到床榻的最里侧。 见状,亓殷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外头的手臂放进了被子下面,随后低头就在酣眠的虞娇的眉心印下一吻,转身便往外走去。 静谧昏暗的书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