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行程,是妾之过。” 虞娇满脸的懊恼,心里更不明白,路通了,亓殷怎么也不叫醒她呢,她一个人睡着,让其他这么多人就等她一个,虞娇一个社恐的怂包,长这么大,就没做过这么过分的事。 “不急。” 亓殷的声音依旧淡定,同时将手中的帕子随意地丢至一旁,绕过案桌,便缓缓朝虞娇的方向走来。 “怎么都要连夜赶路,早一些晚一些没什么区别,先用过晚膳再出发,也是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