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睡醒,双眼无神地望着营帐帐顶繁复花纹的虞娇,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装满了熬烂的浆糊,一时间甚至都有些分不清她现在到底在哪儿了。 直到她恍恍惚惚地一转头,便看见—— 金灿灿的夕阳余晖透过半支起的窗户缝隙,投射到不远处换了一身银白色衣裳的男人脸上,直衬得他精致的脸庞像是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一样。 只一眼,就叫刚睡醒本就脑中一片恍惚的虞娇,愈发的神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