婵夏听于瑾开口维护自己,心里虽然是感动,却也知道,阿爹绝不可能是他派过来的。 若阿爹真是给于瑾办事,不可能不通过她。 更不可能会表现的如此心虚,见搪塞不过去了,直接躺地上装晕。 婵夏能想明白的事儿,太傅这边也能想到,只是想到又如何? 于瑾不同于婵夏,他说出来的话没人能质疑,就算现场都知道他有意偏袒,却又不能拿他怎样。 局势朝着婵夏这边倾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