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推门,就见高员外的继室侧身躺着,彩凝蹲下探了下鼻息。 “还活着,就是晕过去了。” 婵夏一脚踢开卧室的门,就见床上躺着一男子,嘴被嘟着,地上一把带血的刀。 窗户开着,被风吹的来回摇动。 看样子是刚走。 婵夏翻身跳下窗,远远的就见着一道白色的身影,撑着一把红色油脂伞。 那白色身影走的小路,马匹不能通行,婵夏拔腿就要追。 “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