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赶路,隔了好一会,车里面钻出个俏丽的小娘子,伸手扶着腰,嘴里还直哼唧。 “就没见过你这般狠心的爹爹,对着自己的‘孩儿’也下得去手,只可怜咱家老大,在我身上还没待热乎,就被这狠心的爹爹下了毒手” 于瑾目不斜视,装作听不到。 婵夏越演越上瘾,拍着已经变软的肚子念叨: “枕枕啊,我的二宝啊~你可别学你哥钱钱那般脆弱,让人戳了几下就掉了。” 于瑾青筋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