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凝露又是只有他才掌握的技术,丫头的身份呼之欲出。 “你的师傅到底是谁?”上了车,于瑾沉声问。 “…你。准确的说,是前世的你——你先别忙着罚我抄写无神论信仰啥的,听我把话说完。” 于瑾挑眉。 “你师傅经常罚你?” “也不经常,一个月一两次?唉,我也能理解,就跟女子月信心情不好似的,每个月总有几天压力大的时候,我愿为师傅分忧解难。” 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