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时候,已经到了晚上了,我喝的半醉半醒,一个人走在东街上。 暴柄青他们算是把我当酒缸了,把我往死里灌啊…… 我也没有叫人来接我,职院离私立一中只隔着一条街而已,还是我那么熟悉的东街,所以我觉得没什么必要。 一路摇摇晃晃,呈一个S型歪歪扭扭的走着,走过川流不息的人流马路,时不时还撞在哪个路上身上,然后就被那人推了一把,大骂我个死酒鬼…… 那个壮汉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