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子们站在原地,个个面面相觑。 我冷冷地盯着他们,揪着沙暴的头发,手里的叉子有一半都陷在他的耳孔里。那叉子上湿漉漉的,还有少许泡面的汤汁残留在上面。沙暴的耳朵里一定痒极了,只不过这个状态没有办法去掏而已。 沙暴咬着牙,他这时一定恨死我了,但奈何他也一定不想尝试耳朵被贯穿的滋味,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。 那个纹身老板沉默了好一会,说:“朋友,我们跟你无冤无仇吧?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