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边说:“行了,咱们回去吧。你们在聊什么呢?瓶子水都滴完了,你们都没反应?” 我抬起头一看,果然输液瓶上面已经没了一滴药水。 我无奈的笑笑。尧悦叫来了护士,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,然后我们便离开了医院。 回去的路上,天气晴朗、鸟语花香。这时正是早晨上班的早高峰,马路上尽是来来往往的路人。有夹着公文包赶时间的年轻白领,也有在街道两边游手好闲的地痞混混。 虽然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