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出去了。 我们出了宿舍,走下了楼。 压抑了一个星期,这时候我的心情反倒稍微放松了下来。反正,既然已经决定坚持原则,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他,便也不用再考虑得太多了。 我们来到校长室门口。因为知道白建是个什么鸟东西,所以我们干脆门都没敲就推门进去了。白建正在摆弄着靠窗的那一台播音设备,戴着个大耳机坐在一堆机器中间。他似乎正在演讲着抵制校园毒品的动员。学校的广播,响彻着白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