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烈面目阴沉的看着我,他的手已经拎起了一张凳子。 我的嘴角轻轻一翘,也伸出手抓到了桌面上那罐铁质的保温杯。没错,就是上一次马烈来的时候我原本打算用的那个,上一次没有机会用,这一次我一定要用它砸在马烈的脑袋上。 一个星期前,我还没有拎起这东西的勇气。现在,我已经敢肆无忌惮地用这玩意砸人脑袋了。 我确实变了,朝着我想要的方向。 但说实在的,我现在撑死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