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身着绸缎长褂的老者神情威仪地坐在祖宗祠堂旁边的议事厅,腰背挺的直直的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,双手拄着身前的拐杖。 气氛有些凝重,轻锁的眉头中看不出多少焦虑,反而是不容忤逆的倨傲和不耐烦。 一个二十出头的后生恭敬地门口进来,朝着众长辈团团躬了躬身说道“众位叔公,我已经给土地婆的神位又敬奉了一次香火,按照您们吩咐,数量是上次的三倍。” “嗯,”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