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” 玉颜也起身告辞,随七姜一同离开了花厅,在王府不敢多言语,直到出门上马车往家走,姑嫂俩才开口,玉颜不明白:“二哥哥最是谨慎的人,怎么会旧伤复发呢。” 七姜一脸凝重,展怀迁的伤很重,右臂的大窟窿在长好之前,光是腐肉就剔了两回,若是再坏了,又要重新长一遍,他很可能还要承受剔除腐肉的痛苦。 玉颜从没见过七姜如此严肃,眼底有愤怒有泪光,脸上就差写上两个大字: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