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缓解些许疼痛,可毕竟不是小打小闹的烫伤,两只手都没法儿看了,这一夜注定难熬。 “哭吧,再长大几岁,这世上就无人能见你撒娇了。”展怀迁摸了摸弟弟的脑袋,笑道,“小时候多可爱,成天粘着我跟在我身后,渐渐长大突然就讨人嫌了,小小年纪一股子清高劲,你都跟谁学的?” 怀逸可怜巴巴地望着兄长,但哥哥在身旁,他很安心很踏实,不论母亲如何诋毁父兄和嫡母,他心里明白谁对他好,谁不曾亏待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