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的事,早晚会传出去,不知霍行深听到的会是被如何编排过的话,展怀迁觉着自己,有必要将事实先告诉他,既然遇上了,那说得越早越好。 文渊殿宫墙下,零星几个太监捧着物件路过,除此便只有他们二人,好一阵沉默后,霍行深问:“郡主伤得严重吗?” 展怀迁道:“要看怎么算了,若论性命,那是无碍的,但用眼睛看,脸上有被掌掴的淤青和肿胀,脑袋上还缠着棉布止血,那一下磕的不轻,据说郡主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