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静了好一阵,待听得大老爷叹息,七姜忙道“父亲,我错了,我不该说这些话,您……” “不妨事。”展敬忠淡淡一笑,起身说道,“姜儿,人与人不同,性情喜恶千差万别,你认为应该做的事,换一个人可能一辈子也做不到,但这不意味着他不在乎或没有心。这话听着,像是在为我自己开脱,是有那么些意思,不过,爹是期盼你将来,能更宽容地看待一些事一些人。” “我记下了,父亲,您别生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