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 “多谢殿下告知原委,但这并不意味着,我就应该被欺负这些年。”陈茵向项景渊欠身,淡淡地说,“且不论其他,您想,万一没有的事,万一是您听错了,又或娘娘另有深意,那我受的委屈算什么,一场乌龙一笑而过?” 项景渊恼道:“我如何能听错?” “姑母弥留之际,我日夜在身边照顾,御膳汤药皆经过我的手。”陈茵说道,“殿下所疑之事未必没有,但我也相信自己眼中所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