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越的脸刹那间五彩缤纷,斑斓夺目,最后停留在被烤熟的大虾色。 “你、你!” 孟屿宁没戴眼镜,微眯了眯眸子,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年轻男人那精彩的面部表情变化。 迟越今天喝多,刚刚在洗手间里会那样,完全是因为酒意作祟,人在独自相处时,大脑有时候会犯抽,会不自觉做一些事后自己回想起来都很迷惑很愚蠢的行为,比如刚刚。 他下意识想解释自己只是喝醉了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