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步难行的雪竹抱着场地边缘的栏杆手足无措,试图从这瞎眼的灯光中找到贺筝月。 “小竹。” 有个力道拍了拍自己的肩膀。 雪竹回过头,眯着眼总算认清眼前的人。 仿佛多年未见般,安全感瞬间回拢,她扁着嘴,差点没激动得当场抱住眼前的人。 “我带你去那边。”孟屿宁说。 有孟屿宁牵着,雪竹也不用迈腿,像街边被吊车拉着的故障车辆任由他带自己穿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