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积不大的麻将馆内,麻将洗牌的哗哗声不比孩子们的声音安静多少。 宋燕萍已经听牌,神情认真的盯着牌面等待着财神老爷天降。 “宁宁和他爸爸都搬过来这么久了,怎么都没看见过宁宁妈?” 一桌的妇女同志闲聊时最喜欢把话题放在不在场的邻里身上。 宋燕萍盯着牌说:“离了。” “哦那难怪了,”牌友毫不讶异地点头,又问,“怎么离的?” “宁宁他爸没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