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舒桐突然说不出话来。 她真的闹不明白裴燕闻现在到底是想做什么。 之前她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不切实际的玛丽苏梦,但事实证明梦就是梦。 孟舒桐推开他。 “我当时喝醉了,脑子不清醒,”她低着头没有看他,伸手轻轻擦去唇边剩余的口红,“而且这都二十一世纪了,这种事其实也挺平常的,裴老师你看开点自然就很快能忘记了。” 裴燕闻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些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