颙琰连忙抢步上前来,扶住余文仪,“余老大人请起请起,千万勿要多礼。老大人年过九旬,我才十几岁少年,若要受老大人之礼,当真上天都看不得去。” 余文仪老泪纵横,握着颙琰的手臂,直是将自己心中所有的委屈,都化作了眼泪奔涌出来。 颙琰扶着余文仪回到病榻前,两人亲热地并肩而坐。 颙琰含笑道,“我曾听说余大人与于敏中大人有同乡之谊,想来余大人也是江苏人吧?” 余文仪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