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继续处理公务,夜色已是深了。 六月的夜晚已经有些燥热,傅恒便没放下支窗来。只听得窗外簌簌地有些动静。 傅恒侧耳听了听,便是无奈地轻哼,“麒麟保,进来!” 外头“嘿”地一声,有些尴尬,也有些苦涩。 门儿“吱呀”一声,麒麟保有些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。 傅恒放下公文,谨慎地锁回公文箱,不叫孩子看见。 “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觉着,进宫去倒不如不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