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泼妇!” 忻妃忙自己胡乱地抹脸,边向外喊,“来人啊,预备洗脸水,给我洗脸!” 可是她白白叫得欢,外头却一个人都没进来。就好像压根儿没人听见她的喊叫似的。 忻妃不由得一呆,一边只能狼狈不堪地自己抬手摘着脸上的茶叶渣儿,一边惊惶失措转头望向门外去。 可惜,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。原本殿内该当值的官女子与窗外廊下坐更的太监,竟都不知道社么时候儿都没影儿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