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因怀着身子,这一晚又下雨,便索性偷懒,第二天日上三竿了才醒来。 她撩开帐子,向外叫人。 隔扇门一开,却是玉蕤走了进来。 婉兮都是一怔,“……你回来了?” 终究昨儿是永琪的孩子刚刚落地儿,婉兮本以为玉蕤要在宫里至少呆过昨晚上,故此今儿便是回园子来,也得下午才能到;怎么都不可能是大早晨的就回来了。 婉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,只觉自己这一问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