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儿地站在我眼前呢,我想不看见,也都不能啊。” 忻嫔紧咬牙关,霍地扬眸望来,“庆嫔这话说的倒叫人迷糊。难不成今晚上庆嫔的酒膳吃多了,这便醉了不成?你倒是说清楚,谁脏的烂的了?” 语琴微微仰头,细细在空气中闻了闻。 “……没有么?那我怎么从忻嫔你这儿闻见一股子血肉模糊的味儿?血肉模糊了,搁得久了,难道不是臭了么?” 忻嫔抬眼死死盯住庆嫔,“……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