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‘令姐姐’了。” 忻嫔咬住嘴唇,歪头瞟向婉兮,眼神中终是藏不住了不驯。 婉兮笑了,“终于,终于……忻嫔,不瞒你说,我的耳朵就被你这些年一声一声的‘令姐姐’给磨出老茧来了。” “可是耳朵上的老茧还没什么,最讨厌的是,那茧子都生在了心上。” 婉兮缓缓转眸,迎上忻嫔不驯的目光,“你知道么,那些茧子,真叫我恶心!” 忻嫔气得扶住肚子,大口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