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她也跟五妞不是一回事。再说当年之事,也是我年轻,处理起来难免有鲁莽之处。叫她心里郁结了这么久,我也有错。” “况且这会子咱们真正的敌人是忻嫔,不是咱们自己身边儿人。便是玉函心有二意,我也怕这其中倒有忻嫔故意设计出来的疑点,就是想看咱们宫中乱成一团。” 婉兮的冷静倒叫玉蕤也如迎头一盆清水,清醒下来不少。 “主子说得对。这会子我已是与她‘交了心’,她绝不会将这个秘密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