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道话,我好歹在她身边伺候快十年了,她从前那些年是怎么洗脸的,怎么就到今早上,怎么都用不得我打来的水了?” 忻嫔伸手过去,扳过玉蕤的脸来,忙举绢子掩住了嘴。 “哎哟,竟烫红了!这便都不敢说,隔了宿儿,明早起来会不会连皮都破了——若破了皮,伤了肉去,那便是毁了容了。” “便是这么点子小事儿,她怎么会心狠若此!” 忻嫔说着,忙唤乐容去拿薄荷膏子,亲手替玉蕤抹在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