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’。军机处需随时当值,差事又重,旁人早已承担不起,他却还能有闲暇写下这些笔记来,这便反倒说明他才高八斗,下笔有神。” “再者此时乃为皇上南巡之际,这样的笔记传扬于江南文人之手——奴才只想说,他有心了。” 皇帝便笑了,轻轻点头。 “他爱说狐,可是朝中文人爱说狐的同样不少。便如纪晓岚、袁枚者,笔下的狐祟故事也是频见笔端。” 皇帝凝视着婉兮,“可是爷觉着,他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