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拢过来,将她紧紧裹住,恣意地加深了这唇与舌的缠绕去。 殿内安静下来,仿佛窗外玉兰叶落的声音,都能侧耳听得见。 不知道这样亲昵了多久,婉兮已是快要喘不过气来,这便向后逃开。使劲儿拍着心口大口地喘气,“……奴才的气量,终究是比不上皇上去。” 皇帝又是挑眉,“气量,还是器量?” 婉兮小心地赶紧摆手,“喘气儿,奴才只是说喘气儿呢。”说罢还故意再大口吸几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