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慢慢说,我先走一步了。” 忻嫔便也含笑福身,“恭送令姐姐。” 婉兮扭身便走,任凭玉蕤还跪在地下。婉兮仿佛是忘了叫玉蕤平身,玉蕤便也不敢擅自起来,终是只有目光追上去,人却还在地上跪着。 婉兮的步子快,腾腾地便转过了假山,不见了踪影。 忻嫔面上的笑容这才一点点地收了,站起身来,缓缓转头瞥向玉蕤去。 玉蕤已是垂首饮泣,却竭力不叫忻嫔听见。 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