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我临盆最要紧的时候儿。若忻妹妹那时候听皇上枕边说的这些话,便等于是告诉我,皇上在那会子还顾不上我,而独宠着忻妹妹你——我想,你若这样说了,我还是好歹能伤心那么一时半刻的。” 忻嫔眼瞳登时幽黑,盯住婉兮,却说不出话来。 婉兮故作惊讶,“怎么?难不成这回轮到我说错话了?” “哎哟,莫非……从六七月间我临盆开始,直到这一会子,忻妹妹你也没承过恩的?” 忻嫔面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