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拉氏这才轻轻勾了勾唇。 婉兮高高而立,瞟着忻嫔,抬起帕子按着唇角,轻轻笑了笑。 “再说妹妹这会子正是皇上的新宠,我这心底下,对妹妹吃味儿还吃不及呢,哪儿还能顾得上说这样多的话?” “我想妹妹非将这话记错在我头上,怕也是因为这蜜柑原本的滋味吧——蜜柑即便成熟了,外表的甜蜜之下,也难免还裹着那么几分酸涩去。忻嫔妹妹今晚儿是想当着众位姐妹的面儿,捅破了我心底那点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