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才还以为得晚上赐宴完才完事儿,没想到这样快就来了。” 皇帝起身,自自然然替婉兮解开披风的飘带,帮婉兮将披风褪了下来。 因皇帝这动作实在是再自然不过,中间没有半点的停顿和陌生,反倒叫婉兮惊得呆住半晌。 皇帝瞟她一眼,已是自自然然将披风挂在了凤头彩漆的衣架上。 “傻了做什么?” 皇帝走过来,故意凑在婉兮耳边,“……替我的小奴儿轻解罗裳,爷本最擅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