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虽然有玉叶,可是玉叶比不得玉壶,一来年纪小,对她跟九爷在宫里的过往了解并不多;二来,也终究性子不如玉壶一般沉稳,婉兮怕说多了,反倒叫玉叶想歪了去。故此有些话,她还不能对玉叶与对玉壶那般诉说。 这样的时候儿,便只能自己一个人憋着。 心底那股子也说不清是悲是欢的滋味,便只能自己一点点压平。 “玉壶,我这样做,你会赞成么?”婉兮望住明月,轻声问。 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