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含笑仰头,目光对上他的。 他却还是摇头,“……可是爷还是自己给否了。” 婉兮不由得问,“为何?” 皇帝攥了攥她的手,“若是玉色之白,又难免叫你想起‘一片冰心在玉壶’。玉壶这会子是你心上的伤疤,你触了便会痛,故此你便是先时动过用这个颜色的心思,可是随后还是会因为玉壶而否了。” 婉兮急忙垂下头去,隐约已是泪盈于睫。 皇上说得对,她那一刻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