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且是一个藏了好几年的心思,怪不好玩儿的。 就算她不说,他也知道她一定猜中了。 可是即便没面子、坐远了,他也还是轻哼一声,“说呗。” 婉兮静静垂首,目光落在自己那新染的指甲上。 “十三年九月,九爷自请代替讷亲,经略大金川军务。那会子讷亲折戟,张广泗沉沙,岳钟琪片功未立,阿桂陷入党争……二十七岁的九爷,从未做过武将,没带过兵,却那样孤然一意而去——胜负难料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