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包。打开,摊在手上。 玉壶垂眸去看,却见原来只是一枚小小珠子。 不大,不过指肚大小。 形状也不算十分好,甚至都不是正圆。 珠子上拴挂的红绳,已经十分陈旧,甚至都看不出了本来的鲜红,变成了近黑色的暗红去。 “这是?”她抬眸看他。 他眸子一闪,那光芒中裹着一丝狼狈,更有双倍的怆痛去。 “这是苍珠留下的。” 他抬眸望向她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