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永寿宫的事,还是嘉贵妃景仁宫的事,又是皇贵妃交待下去的,他敢担下来,我已十分谢他。” 玉蕤忙又行礼:“幸奴才阿玛不辜负主子托付,这半个月来已经徐徐将事情查了个大概。” 婉兮点头:“你倒说说。” 玉蕤道:“主子说过,九阿哥的事是从炭火上起的。按说红罗炭是没有烟气的,九阿哥的脚炉里放的明明是红罗炭,却还是受了烟气……奴才阿玛便从红罗炭场查起。” 婉兮轻轻眯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