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又还该在哪儿?” 灯光幽幽地白,照亮那桌子上摊开的物件儿上。 是一幅刺绣,颜色有些旧了的。倒是不知是因为时日久远,还是被人摩挲过太多回,故此才半褪了色去。 一件荷包,上头绣着“神兽”熊瞎子。 “哦,或者说,它也不完全是我的物件儿了。” 婉兮伸手摩挲着荷包:“因为虽说是我绣的,可是我后来送给人了,所以这物件儿的归属,便也早就变成那个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