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心意,她也知道了,你这片心没白费。” 傅恒心口一撞,却也只得再度叩头:“奴才……不敢。奴才,只是想……知道令主子安否。” 皇帝轻哼一声:“行了,不必如此诚惶诚恐。朕该吃的醋,先前已经当着她的面儿都已经吃完了。倒是她说,应该吃醋的是她才对;她说在朕心里,兴许朕重视你更多些。” 傅恒愣住,不知这话从何说起。 皇帝倒也轻声一笑:“听不懂?那算了,当我